的肉穴接纳下老人的精液。而她则被比自己女儿还小的男孩抱住,用她熟艳的肉体抚慰这个男孩。她们分别受孕,腰腹变得粗笨沉重。
然后她和女儿被带到一群陌生的野蛮人面前,那些陌生人抚摸着母女俩高高隆起的小腹,大声嘲笑她们,把她们比做随意受孕的母狗。
这段日子她每晚都要做噩梦。梦到自己被关在毡帐的木笼里。草原的战士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的体。女儿充满怀疑地目光落在自己羞处。还有丑陋的侏儒桑切……
“我困了。”宛若兰说。
医官收拾了药囊,很小声地说:“阏氏也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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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女奴。”铁由说:“你是青穹指定的阏氏。她应该来拜见你。”
远玉已经换了草原女子的装束,她穿着宝蓝色的袍子,头上戴着细长的高冠,冠上罩着精美的细纱,头发编成一绺绺细辫。她侧身躺在一堆厚厚的毛皮间,小腹隆起,唇颊都涂着淡淡胭脂,神情却冷若寒冰。
宛若兰跪在她身前,俯下身,把额头放在她脚边。
远玉冷冰冰道:“你是铁由的侍寝女奴。我是他的庶母,应该行奴婢的礼节。”
宛若兰默默叩了三次首。
远玉一动不动受了她的行礼,然后向旁边的侍女道:“宛氏本是亡国贱奴,如今服侍三王子有功,怀孕在身。赏绢两匹,金银各一锭。命她安心养胎,早日为主人生下儿孙。”
远玉的侍女原本是居桓宫中的宫女,依言取来绢纱和金银,交给这个没有名份的女奴。
铁由说:“你们母女见面就是这样的吗?”
远玉冷冰冰道:“一个贱奴凭什么
“我的奴隶?”
拔海道:“你喝醉了。”
“她在你的帐篷里。”罕多尔说。
宛若兰低声道:“奴婢谢过阏氏。”
铁由看了她一会儿,“你不高兴吗?”
铁由愤怒地瞪着她,彷彿一头燃烧的乳虎。
铁由愤怒地推开她,“你每天都要撒谎吗?”
铁由抓住她的衣襟,大声道:“我是个孩子吗?”
铁由散乱的目光慢慢凝聚起来,看清了脚下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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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你的女奴。她是首领的正妻,你的庶母。”
“那个居桓的妖婆呢!”铁由大声说:“为什么不来侍奉我!”
“你这个可憎的妖婆!”铁由狠狠唾在她脸上,大步离开帐篷。
赵秀儿跪下来,央求道:“主人,宛奴还怀着身子,求主人……”
宛若兰唇角含着一丝笑意,摇头道:“没有的。”说着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
铁由很奇怪。回到自己的营帐,他问自己的女奴,“你的女儿见到你为什么不高兴?”
拔海挽住铁由,低声说:“主人,我们已经获得胜利。居桓人的王后已经跪在你脚下。”
“我没有!英雄的铁由从来都不会喝醉!罕多尔!尽情羞辱她。你的复仇是部族的光荣!”
拔海找出被俘虏的边塞官吏,向他们询问皇赫王朝北方的情形,对即将到来的战争进行估计。
铁由没有理她,两眼盯着犹如梨花带雨的美妇,“我只是个孩子吗!你在草儿海时是怎么说的!”
铁由已经能喝下整整一袋马奶酒,人们都说,他很快就会和他父亲,有一个能喝倒十名汉子的好酒量。
“她已经是你的奴隶,我的主人。”罕多尔挺起胸膛,“你已经把居桓人最尊贵的王后变成你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