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掐住他的脖子,狠狠一拳打在小腹。
许七安连锤了几拳,他从小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我忍!
周立心里发狠,等会定要你百倍偿还!
许七安踩着周立,扈从投鼠忌器,不敢乱动。
双方对峙了片刻,一群穿玄色制服,要配朴刀的捕快,带着十几名白役赶过来了,为首的是王捕头。
不由分说,拉着几人一起带到了县衙。
早已收到消息的朱县令高坐桌案前,见到众衙役押着一群人进来,看清那位满面怒火的锦衣公子。
老朱吓了一跳,急匆匆的起身迎来。
“哎呦,这不是周公子吗,周侍郎可好?”
周立猛的挥袖,把朱县令逼开,指着许七安,恶狠狠道:“此人当街行凶,欲杀我,速速将他拿下。”
“少特么给我来这套,你不抓人是吧,我自己动手。”许七安是朱县令的人,自然不肯随便拿下,周立见朱县令和稀泥,大手一挥,命令扈从:“把这小子给我抓了。”
他就不信,在县衙里,这小子还敢反抗行凶。
……
刑部监牢。
白役则持棍戒备。
“陈叔。”衣公子大喜过望。
青袍五品官大手一挥:“拿下。”
许七安沉默片刻,拉着许玲月起身。
镣铐的哗啦响声里,许七安被带到刑讯室。
青袍五品官不顾许平志的求饶,将两人都押走。
甲士们冲了上去,取出枷锁,把许七安给锁住。
周立换了一声靛蓝色的袍子,厚实又不显得难看。
朱县令喝道:“谁敢在县衙内施暴,格杀勿论。”、
他头发白多黑少,脸庞清瘦,目光锐利的像是藏着针。
”还有这个女人。“周立可没忘记躲在一旁的许玲月。
“刑部缉拿人犯,闲杂人等退避,如若干涉,同罪处置。”
三班衙役冲了出来,抽出朴刀,架在刚要动手的扈从脖子上。
“姓朱的,你敢动我的人?”周立指着朱县令的鼻子破口大骂。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事主是户部侍郎的公子,看来许七安是完了。
许七安和许玲月戴着枷锁,盘坐在破烂草席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
众人一开始没明白他的话,直到片刻后,杂乱又响亮的脚步声从衙门外传来。
他大马金刀的坐着,一只脚踏在椅子上,被许七安踩裂的耳朵裹着白色的细布。
“公子说的自然是对的。”朱县令笑呵呵的把讼书收回袖中,这话也就鬼才信了。
“本官这里有一份讼书,状告公子您纵马行凶,霸凌良家女子。状告人是许玲月。”
顿了顿,这位青袍五品官朝周公子挤出笑脸:“这位公子,本官问你,人犯在何处啊?”
继而涌进来一批披坚执锐的甲士,为首的是一位穿青袍,绣白鹇的官员,目光环视,朗声道:
这是朱县令早就准备好的手段,倘若对方只是寻常衙内,朱县令就想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七安只能安慰道,”放心吧,会没事的,我已经找了司天监和云鹿书院的老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