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姐姐打水。」
那双穿着精致鹿皮步云战靴的美腿使劲蹬踢着,但再健美的双腿也只能对空气着力。
「不必了不必了,小弟弟,如果你方便的话,就请把水打过来这里,我喝一点就行。」
草绳仿佛一条致命的枷锁,紧紧缠绕在女将军的脖子上,挤压着咽喉里所剩不多的生息。
延瑛直觉得脖颈处的窒息感越来越强,力道也越来越大,身着甲胄的她竟被慢慢吊了起来。
感觉到女将军剧烈挣扎的行凶者立刻大叫起来:「阿爹,阿爹,快来帮忙啊!这贱人好大的力气!」
那茅房被打理得还算干净,墙顶还有排出浊气的通风口,不然这位银枪上将军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双脚离地的九妹更没有着力点了,她拼命用双手拉扯着勒进脖子里的草绳,但再也无法将草绳拉开分毫。
杨延瑛心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念头,不甘心的她垂死挣扎得更加厉害,但却只让勒住她脖子的草绳越来越紧。
九妹虽看着是娇滴滴的女子,却天生神力,那勒住脖颈的草绳立时就被她拉开一丝缝隙,终于能喘上气了。
狼吞虎咽吃下一块疙瘩团的杨延瑛正要伸手去拿锅里拿第二块,猛地警觉厨房门口有人,下意识地挺枪便刺。
「唔……我带兵至此,有些饥渴,就想来寻些吃喝。见锅里有吃的,又四下没人,便拿了一块吃食,实在对不住啊。」
原来杨延瑛的银枪刺过去之后,她也看清了门口的来人,竟是在河谷里好心给她和延琪指路的那对牧羊人父子中的儿子。
杨延瑛跟少年攀谈一阵,自觉他不会去向邻人举报自己,稍稍松了一口气,暗叹总算有了个能暂时歇脚恢复体力的地方。
九妹左右观察一番,幸运地竟四下无人,她立刻循着香气找到简陋的厨房,被木板盖着的灶下放着几个颜色质朴的疙瘩团。
接着哗啦一声,松弛掉的尿道和菊门疯狂排泄起再也不受括约肌阻拦的污物,淋满了延瑛的大腿和那条被脱到膝间的战裤。
终于,仿佛天女下凡一般的杨门女将杨九妹延瑛螓首一歪,再无声息,整个身子无力地垂下,仿佛一块破布般被吊在那里。
她能脱困全靠这少年之前提供的讯息,知道他们父子都是老实的乡下人,实在不愿滥杀无辜,所以赶紧把银枪的去势止住。
杨延瑛生死关头,顾不得现在姿势不雅,伸手往颈中摸去,竟是一圈结实的草绳勒住了她的脖子,立刻抓住绳环奋力扯了起来。
原来那疙瘩团就是各种树叶果实再加一点粗粮混合而成,吃惯山珍海味的豪门小姐肚肠哪里受得了这种粗物,立时就发出激烈的抗议。
这少年一口一个仙女姐姐,可能在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少年眼里,闭月羞花又英姿飒爽的杨八妹杨九妹就真的像天上的仙女下凡一样的吧。
九妹的脸颊涨得通红,一双水灵灵的眼眸无神地向上翻起,连小香舍都可怜地耷拉出来,现在她这副模样早已没有丝毫大宋银枪上将军的尊严。
是那个牧羊少年?!还没等杨延瑛反应过来为何一直对她仰慕有加的少年会突然偷袭自己,一股更大的力道从颈中的草绳传来,将九妹的手指逼了出去。
片刻后,等墙外的人确定这位英武的女将军再无动静,才松手放开草绳,不久前还神勇无敌杀出重围的杨家九妹像一块美肉般直挺挺摔在茅坑上,浑身都占满了污物。
吃惯衣玉食的银枪上将军平时肯定对这种乡野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