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位元婴女修顿感浑身燥热脸红,干脆含羞闭上双目,清静养神。
而其余的男性修士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那一双双交织白嫩的玉足轻轻起舞。
「不……宗主……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
慕容盈发出阵阵娇喘,钟子辞的手指在她的乳头上轻轻拨弄,一阵阵瘙痒酥麻的快感袭来,挂在脸上的面纱被娇喘的气息吹的轻轻荡漾,不知此时摘去面纱,这魔教圣女会是一番怎样的表情?
舞毕,声乐一停,诸多舞者退在一旁。
「嗯啊~啊~」
钟子辞忽然狠狠一捏那颗粉嫩的葡萄,她不禁惊呼出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声音所吸引,看向主座之上的钟子辞与慕容盈。
此时的慕容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被搞出这种叫声。
这一声娇喘清晰可闻,诸多修士裤裆内的鸡儿梆硬,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内心满是艳羡,不过他们只是下意识瞟了一眼,便立刻转向其他地方,根本不敢对慕容盈表露出有任何心思。
「诸位前辈不必拘谨,我钟子辞又不是什么九天不容的魔皇,多看一眼怎么了?再看一眼就会爆炸?若是诸位前辈愿意赏个脸,咱们便是朋友了。」
钟子辞乐呵呵地说着。
「不敢不敢……我等哪敢与钟公子结交为友?倘若有任何效劳之处,我等愿效犬马之劳,死而无怨。」
「不错不错,今日亲眼目睹公子继位这合欢宗宗主,已是三生有幸,更不必说还赐予我等一人一位鼎炉,无功不受禄。我等今日起,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钟子辞听着心中十分舒畅,跟高情商的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直到现在这些元婴修士才恍然大悟,
服,如今却又反过来替一个筑基蝼蚁求情,自己的所做的一切可就白费了。
慕容盈银牙轻咬,心中一横,冷冷说道。
「三……戴三斌,你我本就泛泛之交,少在这自作多情。如今你擅闯宗主大人的继位大典,凭你这筑基实力与身后那位元婴前辈,真以为能安然无恙地离去么?现在乖乖束手就擒,向宗主大人请罪,念在与你有些情谊的份上,我兴许还能替你求求情!」
说到后面,慕容盈满是真诚,她兴才见识过乐怡的实力,戴三斌所依仗的那位元婴前辈,在慕容盈眼里不过是一只大一点的蝼蚁罢了。
戴三斌愤恨地骂道,「母狗,你这贱货已经被破处了吧!你那女娲圣衍穴里面是不是夹着他的精液!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找我,好让我给你破处!妈的!你就是个趋炎附势的母猪!」
慕容盈听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戴三斌吗?
「要不是为了你女娲圣衍穴!我也不会今日落的这样的地步!没有女娲圣衍穴,你不过只是一条骚媚的母狗罢了!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条母狗!可惜啊!没能亲自给你灌精,真是太遗憾了!」
慕容盈听完差点瘫在地上,他之所以主动接近我,只是因为我身负女娲圣衍穴吗?
曾经美好的记忆宛若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中闪过。
「慕容盈,你可真是个傻丫头,可怜丫头。」肖雪晴心中暗自叹息,一时间她心中满是悲凉。
可以说,她能魂穿在慕容盈身上,根本原因就是戴三斌。
慕容盈是为了去找戴三斌而触发大阵,淹死在湍急的河流中;而慕容盈为之献出生命的男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