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真不是我打死的,是这刁民存心诬赖我。”而后对那老妇道:“你说我打死你家孩子,可有谁能作证。若无证据,便是诬告……”他一番巧舌如簧,那老妇目不识丁,如何辩的过他,不一会儿就哑口无言,只是一个劲的哭。
“大人,您看见了,显然是这刁民在诬赖小人,您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若是寻常官吏或许还要仔细分辨一番,免得冤枉好人,但许仙只道:“上大刑!”这税吏诸般鬼蜮心思在他眼中清清楚楚,他坐在这里就没想靠什么智谋断案,古代的严刑峻法刑讯逼供既然如此好用,那就要让这些人好好尝一尝其中的滋味。
税吏受刑不过,不多时便一五一十的招供了,也被下了大牢。
如此这般,状纸一份份呈上来,在许仙看来简直是血迹斑斑,有因一言不慎,被包教头当街打死的。有妻女遭冯县丞淫辱的,告状无门,悬粱自尽。
其中告那死去的包教头的最多,但是人命官司就有好几桩,其次是冯县丞。堂中的几个小吏也大都是冯家的爪牙走狗,不多大工夫就被许仙一扫而空。而这么多状纸,竟无一个是告冯之鸿的,至多是告冯府管家强占自家耕田。
许仙凭着他心通,根本不用察言观色,若认便罢,不肯认罪的统统大刑伺候。
不到正午时分,就已处理完毕,将大牢里已塞满了罪人。只是许多案犯藏匿在城外的冯府中,来不及捉拿,还有就是一些呼啸山林的贼匪。
此地匪患极为严重,藏匿于大山之中,一有机会就下山劫掠。冯县丞当初虽然说要收税治理,但却越是治理,匪患就越多,这个差事如今自然就落到了许仙头上,不过他的心中已有定计。
冯府中,冯之鸿命人将墙上许仙诗词全都扯下来撕得粉碎,才稍稍平息心中的怒火,他没料到许仙竟然如此大胆,铁了心要与他为敌,想必昨日那一天宽延也只是为了救那陈伦。
坐回太师椅上,又问那来报信的人:“衙役小吏都是受我们恩惠的人,怎么会听许仙的命令!”他原本最大的自信就是县衙里都是他们的人,无论许仙想做什么都别想逃过他们的眼线,却没料到片刻之间就情势逆转。
“老爷,那许仙极有威势,他一说话,没有人敢不听的。”
一旁的张德安叫道:“老爷,那许仙是会法术的,当初我就是忽然不由自主,才沦落到这个地步。”
“法术,法术,不过些奇门术数而已,竟敢在岭南卖弄!”
安龙一代多巫盅,冯之鸿见多识广,也见过一些巫师,确实是不错的鬼蜮伎俩。但至多只能悄悄害人,却上不了台面,只要找到本尊,十几个护卫一拥而上即可将之斩杀。
“许仙啊许仙,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冯某无情了!张德安,许仙让你过去给我弟弟看伤,你意下如何?”
张德安大惊失色道:“老爷,万万不可啊,我同许仙,还有那陈伦那可是大仇,若是去了,定然是死路一条!”
“那我就给你一条活路,你带着这封书信,立刻到毒龙山上,交给他们的寨主,劝他下山除去许仙,你口才便利,此事正用的着你。”
“小人又不识得那寨主,还是管家去更合适些。”张德安连忙推拒,这岭南的山可不比江南的山,其中猛兽毒虫无数,更有许多凶狠蛮夷,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所以安龙县城中的居民,只能含冤受屈,无法离开此地。
冯之鸿道:“我另有其他任务交代给管家,他要往更深的山里走,到蛮人的寨子里去。他懂得法术,难道我就不认得懂法术的人吗?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