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倒竖:“弃城?各部救援的兵马何在?潘明玉何在?”
潘王爷道:“各部兵马全都受到阻击,无法及时赶来,边塞离此路途遥远,路上又受到红巾军阻挠,耽搁些时日也是无奈。”
梁王爷声色俱厉的道:“路途遥远?离下旨到如今已有两个月,两个月凭那些流寇谁能挡住他的大军,分明是拥兵自重,存心拖延、有不臣之心。哈哈哈哈,潘璋你生的好儿子,连你这个父亲也置之不理,如此无君无父之人,真是罪该万死。”他狂笑起来,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潘王爷眼观鼻鼻观心,淡淡道:“相国言重了。”对这样严厉的指责,竟没有丝毫动容,仿佛料定了自己不会被按上这样的罪名一样。
果然太后娘娘死死的盯着潘璋,却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其他朝臣也都面色沉重缄口不言,不敢插口到这争执之间。
如今天下动荡,各地将领都显现极为明显的贰心,竟然出现国度被围,却没有兵马救援的怪相。
大夏统治二百余年,皇权还有极重的威严,还不至于在短期内产生这样的情况,天子诏书一出,本应该是各地兵马星夜驰援。但在魔头的鼓动之下,人心中任何一丁点野心,都会疯长起来,于是不约而同的,谁也不愿独自拿自己手中的兵马来拼红巾军在北方的全部精锐。
这时候,小皇帝的表现倒令众臣诧异,只见他安稳的坐在皇座上,稚嫩的脸上有着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所不该有的镇定,眼眸深处竟似存着一丝兴奋,还安慰母亲道:“母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时候,城外忽然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