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许多讯息,避开许多陷阱。
许仙道:“如今的情势,呈兄刚刚已经同我讲过了,只是学生心意已决,只怕连累的老师。”
张文瑞笑着抚着长须,点了点头,道:“只要对得起天地良心,什么事做不得。有道是‘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许仙,你没有令为师失望。藏剑,你能够照顾许仙,为师也很欣慰,藏剑,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
呈藏剑从刚才起就有些神思不属,此刻赶紧道:“多谢老师关心,昨夜休息的晚了。”
张文瑞免不了又教育了一番“养气”的重要性,又提起许仙半年来的诗作,品评了一番。特别是说起《三国演义》更是兴奋,尊王攘夷的主流思想很是对他的胃口,最后又微微批评,阴谋诡计太多了,总不是好事。
呈藏剑也打点精神陪张文瑞说话,他们一个是鸿学大儒,一个是博学才子,说出来的言论也甚是精妙,许仙这“原作者”反而插不上话去。偶尔引经据典,更是经史子集,无所不包,让许仙听的云山雾绕。他是背过不少书,但他也就是个图书馆而已,不可能将那些知识都融会贯通。而学问上的东西,实在是精微复杂,哪怕是同样一个典故,在不同的地方由不同的人用出来,包含的意思却可能是截然相反的。
现代那些所谓的国学大师绑在一块,也不一定能和他们说的上话,无他,生活环境不同。他们不会讲什么国学,因为国学就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琴棋书画对他们而言,是像后世看电视一样正常的娱乐活动。而且他们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