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饼干变得粘稠,嚼了十几秒后,慢慢地吐到地上,那一摊恶心的糊混合着晓雯口水的味道,这次小狗吃的很开心,晓雯见到有用,便继续嚼饼干吐出饼干糊,那两条小狗见没有危险,也从草丛里蹒跚到路灯下,学着妈妈的样子舔舐着饼干糊。饼干糊的香味立马吸引来了两只野猫,一黑一黄,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毛是干净的,晓雯看到,又取出两块饼干,放在嘴里咀嚼起来,吐出来。
一只黑得发亮的乌鸦看见了,便啊啊啊地唤起来,俯冲下来,在猫和狗中间站定,小心翼翼地啄食着饼干屑,然后又是一只乌鸦,接着又一只,扑棱棱地降落下来。一只老鼠,深灰色的,半只手大,从下水道里窜出来,把晓雯吓了一跳,蚂蚁呼朋引伴,蟑螂成群结队,开始包围这里,见到来的动物越来越多,饼干已经没了,晓雯突发奇想,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戳进喉咙,进行催吐。她的肠胃本来就不好,很快一阵反胃,胃里的那些没有消化的午饭残渣便如同沸腾的牛奶一样冲上食道,冲出喉咙,一阵又一阵,在胃的痉挛中,啪啪哒哒地落在水泥地上,中午吃的番茄炒蛋的番茄皮,没有嚼碎的饭米粒儿,长的绿的豇豆,还有认不出的土豆和肉纤维,包裹着粘稠的酸液,在清冷初春午夜的昏黄路灯下懒洋洋地冒着热气,发出一股难以描述的气味。那些猫啊狗啊乌鸦蚂蚁什么的一拥而上,大口地享用着这不可多得的丰盛夜宵。
“好了,没了,慢慢吃吧。”祁晓雯站起来,突然感到头晕,眼前一黑,耳朵也什么都听不见了,低血糖。
“慢点吃,我回寝室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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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以后,当张萌萌浑身赤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