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瑕樾想着顾及江入年的颜面,只稍微给他两巴掌提醒一下他的分寸。
谁成想就这两巴掌还把疯狗给打亢奋了,越肏越上头,什么都敢往嘴里呼噜。咬完了奶头,又咬肩膀,而后更是屁股肉,恨不得把整张狗脸埋进去,死了才好。
段瑕樾也不是吃素的,被咬得一时火起,猛地挥起拳头,犹如出膛的炮弹,带着呼呼的风声,径直朝着对方下巴砸去。
江入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记猛拳打得猛地往后一翻,齿列刮伤唇粘膜,嘴角一股子血腥的甜。好好好,他就喜欢段瑕樾这股子倔,带劲!
很快稳住身形,再次扑了上来,按住段瑕樾的腰就往身下拽,嘴里还不干不净:“喜欢被奸是吧,喜欢我用强的是吧!”五指有力犹如钢钳,制住段瑕樾胳膊,重重往下一压,接近于脱臼的酸痛感立马炸开在段瑕樾肩头。
“你他妈放开我!”段瑕樾挣不动,即使他敢冒着脱臼的风险迎面痛击江入年,今天也要去医院,狼狈的样子还怎么去跟别人谈事?
江入年正是仗着他这点顾忌,肆无忌惮的压实了他,形色几近癫狂:“我他妈就是不放,不但不放,还要肏到你哭着求我别放!”
周遭弥漫着情欲的空气一触即燃,紧张和狂暴的气息被一把烈火焚烧殆尽,只剩下交合之处靡靡水声。
“感受到了吗,你后面一直在嗦我鸡巴,骚货,水真多。”
“多你妈,滚!”段瑕樾咬着牙憋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呻吟,承受着粗重的肏弄,缓了好几口气,才拎得出凶恶的语气。
“好,我滚!”江入年腰杆发力,带着臀部肌肉,扭着鸡巴三百六十度透穴:“鸡巴滚遍你骚穴了,爽不爽,嗯?”内壁狠狠摩擦着龟头,鸡巴到处起火,又爽又烫。
段瑕樾难耐的叹了口气,几缕憋不住的舒爽一不小心就溢出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