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
「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了……」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么干我都可以……」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么算?」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屌。」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
「你受伤了?」方德才似乎很着急。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拍得很清楚啊。」曲鸣看着蔡鸡手里的相机。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抽搐着,露出绝望的眼神。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我再也不敢了!」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
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阿黄僵硬地点点头。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喷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么漂亮的身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板。我饶了你。」曲鸣唇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我鸡巴很舒服。」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
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
「那当然。」蔡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稠的鲜血。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痴啊?」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阿章「呵呵」地喘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打球弄伤的,没事。」「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爸爸说。怎么回事?」「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温怡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章颈中喷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