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屌,怎么跟他们打起来了?」巴山怒吼一样说道:「干那个死监考的!我抄卷子抄得扭伤手指,去外面买药,碰上这几个杂碎,问我是不是巴山。我说是,他们就他妈的动手。」巴山猛然踩下刹车,摩托狂叫着停了下来。
这会儿已经穿过垃圾场,来到修罗都市真正的边缘,再往外,就是山区了。
那三辆摩托回过头,车头的大灯撕破夜色,利剑一样对着追来的巴山和曲鸣。
「老大,怎么办?」曲鸣握紧球棒,「冲过去,放倒他们再说。」巴山拧起油门,直冲过去。对面一辆载着两个人的摩托,也冲了过来,后座的小混混挥舞着铁链,朝曲鸣猛抽过来。
他可能是因为紧张,动手早了一些,铁链挥下时,两辆摩托刚刚相交,没有对曲鸣造成任何威胁。曲鸣从后座站了起来,双手握住球棒,狠狠砸在那人头盔上。
呯的一声震响,坚实的头盔被砸出了一道裂缝,那名混混身体像猛然矮了一截,头盔缩到肩膀上,直挺挺摔下摩托。
那几名混混本来想回头跟他们两个硬拚,看到这一幕立刻打消了念头,三辆摩托同时开动,却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开。
曲鸣骂了声这帮杂碎不讲义气,让巴山别的不用管,就盯紧那个曾经到篮球馆找过他的家伙。那个小混混车技不错,左逃右蹿,拚命想摆脱他们两个,但这里不是都市的车水马龙,一片旷野里,想摆脱他们并不容易。
经过一个小时的追逐,那个小混混一不留神绊到路上碎石,怪叫一声从颠起的摩托上飞了起来,翻滚着摔进路边的排水沟里。
巴山跳下摩托,拽着那小子的赛车服把他拖出来扔
听清楚了吗?」阿黄连忙点头。
一看号码,曲鸣头又开始痛了。
*** *** *** ***第二天醒来,曲鸣头还是痛的。
在路上,拳打脚踢一通暴扁,打得他鬼哭狼嚎。等巴山出了这口恶气,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样躺在地狱。
「明白就好。」曲鸣拿球棒在他脸上温柔地敲了敲,然后一用力,呯地砸了下去。阿黄两眼一翻,鲜血像蚯蚓一样从额角蜿蜒而下。
曲鸣拿了瓶水,一口气喝完,脑子才清醒了些。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他舒展了一下发困的身体,正想给蔡鸡发条信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没想到会追那么远,跟巴山回到滨大已经夜里十点,蔡鸡和红狼社的兄弟还在等他们,剩下那两个混混知道的比阿黄也没多多少,被他们打了一顿已经赶走了。
巴山把阿黄摩托的前后都扒了下来,钥匙也扔了。他骑上摩托,载着曲鸣返回滨大。这里离城市有几十公里,阿黄醒来后能不能走回去,就看他的运气好不好了。
十分钟后,曲鸣来到滨大内部最好的餐厅。一进包间,他就坐下埋头吃了起来。昨晚只顾着喝酒,饭没吃多少,这会儿肚子还空的。吃得差不多了,曲鸣才放慢速度,喝了口水。
折腾到这会儿,大伙儿才想起来没有吃饭。曲鸣虽然还垫记着景俪,但总不能扔下这帮兄弟,自己跑去搞女人,干脆带着大伙儿到外面喝酒,算是纪念在滨大打的第一场群架,闹了一个通宵。
「你上午怎么没上课?」「嫖妓去了。」「胡说什么呢!」曲鸣扔下鸡腿,靠在椅背上,用餐巾擦着手。偌大的餐桌摆满了菜肴,包间里却只有两个人。对面的男子头发虽然乌亮,但曲鸣知道那都是染黑的。虽然他坐着,腰背挺得笔直,但脸上的皱纹说明他已经是一个老人。
「老爸,我入校都三个月了,第一次见面就是因为我旷课?那我天天旷课好了。」曲令铎老来得子,曲鸣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其他方面都都不错,尤其是这次校内篮球赛,甫入校就一举成名